Tuesday, February 21, 2006

[穿著白色"吊咖"的他,拿著槍]

  感覺上,自己似乎不在台灣,基本上應該只有我是這樣
想著的

  我非常喜歡在晚上,駛車離開我所存在的地方,那樣一
個簡單的動作總會讓我有一種被救了的感覺

  基本上我不知道現在要打些什麼好呢!
  本身也沒有什麼寫好東西的能耐......

  在我們所停留的地方,突然,我以極慢的速度在轉動我
的身體 的時候,喀喀,一把槍上了膛
  兩個人,三把魚竿,時有魚出個水;三個人,兩個人在
玩假裝情侶遊戲,一個人在自己玩慢速遊戲,這時候,這一
個人被人喚了 聲 "把身分證拿出來" ,我看了一下那個人
,他手持著槍在腰際,穿著白色的傳統背心,就是男人穿的
汗衫,啤酒肚,長的不怎樣
  我心想,不能玩一個人的慢速遊戲嗎?

  後來好像是因為有人報警說有奇怪的人,所以警察才出
來的,白汗衫先生這樣說的,不過,就算是警察也不可以穿
著汗衫拿著上了膛的槍對著我吧,至少要有辦法顯示出他是
警察
 
  不管他,後來我們就離開了,沒有人被抓
  天空很美,今天糟糕的情緒在前往的路上就沒了
  不過回程碰上了大霧,我想到在紐西蘭南島的那個暑假
,晚上常常會有大霧在路上呢

  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,實在不喜歡這樣寫日記
  下次寫作品的故事好了
  

Tuesday, February 14, 2006

我果真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傢伙。
不過,又好像不是完全沒有骨氣就是了。